很多人會成功不是沒有道理的

別人過年在玩的時候 他還在學習前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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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長大成人離開家後,我們就走上了組建自己家庭的道路。於是我們一直在尋找那條回家的路,在將我們淹沒的城市洪流中尋尋覓覓。世界那麼大,擦肩而過的路人又干你何事?在乎你的只有那數得上的一些人。一旦離開,就不斷尋找。尋找幼時和自己父母在一起的安穩的感覺,尋找家鄉熟悉的一草一木、沁入靈魂深處的味道。往上數兩輩,大概大部分人的先人都來自農村。從緩緩細流般變又不變的宗族社會中來到眩目耀眼,忐忑不安的城市,剝離了完整的像空氣一般浸潤在你身旁的親屬關係,我們成為了孤零零的一個人,一個獨立的孤單的個體。現在大陸仍然在經歷城市化轉型的痛苦與迷惘,在春運回家的人們的疲憊的臉上,在「有錢沒錢,回家過年」的歌聲裡。if (typeof(ONEAD) !== "undefined"){ONEAD.cmd = ONEAD.cmd || [];ONEAD.cmd.push(function(){ONEAD_slot('div-inread-ad', 'inread');});} 台灣的鄉愁,悄悄地藏在老一輩人尚未改變的口音裡。他們被歷史斬斷了根,不但要面對異鄉,還要面對城市化的侵擾,屋漏偏逢連夜雨,他們在貫穿近代史的鄉愁裡漂泊浪蕩,惶惶然這份身心該安置在何方?日前到台灣參加茶文化之旅,有幸見到了星雲法師,法師依然操著家鄉的口音,在台灣軟軟的腔調裡顯得有些突兀。他在開示過程中侃侃而談,似乎很喜歡講述自己小時候,講述在大陸的日子。引導我們的年輕法師是一個很喜歡笑的台灣本地姑娘,總是在和我們開玩笑,像一個可愛的大姊姊。她和我們講星雲法師的揚州話他們一開始也聽不懂,聽多了就懂了,現在他們也都還會唱幾嗓子法師最喜歡的揚州小調。後來呢,發現台灣的小夥伴這邊有山西人的後代。他剛去世不久的爺爺依然一口濃重的山西口音,甚至連他有時候都聽不懂,只有他爺爺常說的幾句話他能學得上來,這是他會的為數不多的幾句南腔北調的山西話。他的爸爸是爺爺的大兒子,名字取為了晉台,似乎在他生命中刻下了深深烙印的,就是山西和台灣這兩個地方。但這位年輕小夥伴,他已經和其他任何台灣年輕人沒有任何區別了,一樣用軟軟的台灣口音說話,扔到一般人群裡,你根本找不到他們之間的區別。但他偏偏像每個山西人一樣偏愛麵食,偏偏喜歡和我念叨常常被當作認祖歸宗的象徵的大槐樹,偏偏愛和我打聽一些在他的記憶裡模模糊糊關於山西的記憶。在過台北淡水河的時候,一個已經數不清到底是哪一輩來台的同學說,他們已經對來自大陸的外省人沒有感覺了,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這樣了,那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。他笑了笑說,只不過有時候會聽不懂他們的口音,想幫忙都幫不上。回家以後,我又去了一趟晉祠,看著那些從北齊到清代擠擠挨挨的建築們,一股想照照片給他看的衝動。老一輩的人鄉愁太濃太烈,在尋找遠去的家鄉的道路上漸行漸遠,只留下模糊的背影。而年輕人,大概台灣和大陸,都是他們溫暖的家吧。時間流逝,這樣也挺好的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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